Bicoticy

Dawn（盾冬农夫与僵尸au）

emmm，发觉好像OOC，糟糕

以及本手残真不擅长写肉，所以愉快地决定清水~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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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夜莺眠于都铎玫瑰丛，弦月栖于白桦树影中】

漫长的仿佛到不了那尽头，孤身一人静静站小山坡上，遍地的黄水仙在夕阳下熠熠闪光。Bucky看着远方半沉的橘红色日轮，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自己，屈膝坐在小山坡上，绯红的火烧云轻轻拂过他的棕发，和煦的风儿温柔地绕着自己的指尖。

天和地都是温暖的颜色，可是被夕阳灼痛眼眸的Bucky，泪水不受控制地滴淌，模糊了眼前那个小人，不管用自己双手擦了多少次，多少次。

有一种噩梦，叫做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法醒来。

Steve突然被楼下的呢喃惊醒，事实上他本想让Bucky睡到阁楼，自己去客厅，可是那固执的小班比不肯，坚持在楼下睡沙发。初冬的地面如此冰冷，Steve在自己床上辗转又反侧，担心着Bucky的情况自然是睡不着，于是乎一双耳朵开始敏锐地捕捉楼下一丝半缕的动静。

Bucky躺在碎布沙发上，窝成小小的一团，透过窗子的皎白月光尽数撒在Bucky苍白的脸上微微泛着模糊光影边界的柔和，也点亮他流淌不止的闪烁的泪珠。Steve下楼时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幅绝色，一时间月色和Bucky的睡颜抽走了Steve移步靠近的力气，就连壁炉里跳跃的火光此刻都静止下来，生怕惊扰了梦中的天使。

地板的寒气让Steve双脚发麻，挠着Steve的鼻尖不停骚扰。

“阿嚏！”不自觉打出喷嚏的Steve赶紧捂住嘴，望向Bucky，还好那人依旧沉静在梦里，只是紧皱眉心小声哽咽着，浸过泪水的颤抖的呼吸无意间握住了Steve的心。他小声地走过去，在木板发出从吱呀的噪音之前，Steve附身蹲在沙发前，轻轻抚摸着Bucky柔软的头发。不清楚如何唤醒梦魇中的人，Steve能做的只能静静陪在那个人枕边，宽厚的大手覆上缠满绷带的右手掌，轻轻拍打着Bucky的手背。

夕阳依旧耀眼，刺痛着孤独和不安，只不过风带来不一样的东西，金色的蝴蝶悄悄落在少年的手背，扑闪着弥散细金鳞粉的羽翅，Bucky看不到背着他的少年的表情，只是一阵笑声响起，那颗因孤独而不安的心居然渐渐平息下来。远处的日光突然从夕阳的余晖中剥离出来，愈发耀眼。

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的阳光越过薄雾亲吻在Bucky的眼皮上，浸润了一夜眼泪的Bucky眼底都是细微的血丝，而且身体也是意外的沉重，这些都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不过很快，Bucky发现了另一个比自己情况还要糟糕的人。

Steve今天在翻新牛棚稻草的时候拄着叉子睡着了，而且还是三次。母牛Nat不满地用它的的尾巴扫过Steve的裤腿叫醒犯困的农场主，可是没一会，Steve又垂下了脑袋。

吃过午饭的Steve准备在沙发上小憩一会，不然自己真的撑不过下午的工作，可是睡觉没关系，一觉醒来夕阳已经沉在了西边山头。

“糟了！”Steve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边大叫着睡过头一边冲进牛棚，“完了，今天晚上要熬夜了。”一脸苦笑的Steve顺过牛棚门边的草料叉，刚准备动手却发现，牛棚的稻草已经全都翻新好了，不仅如此还特意加厚了两三层，居然连备用的草料也整齐地码成垛堆在墙角。

“诶？”

Steve有些傻眼，自己迷迷糊糊的一早上做的了这么多事情么。母牛Nat从牛圈探出头来哞哞直叫唤，明显是一股受到惊吓的样子，Steve更是摸不着头脑了，Nat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自己的老友Sam来看自己的时候，都被Nat顶着追出半里地，可现在却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Steve抚摸着Nat柔软的毛发，努力回想着自己倒在沙发上失去意识前的所有事情，可是一无所获，最后也只能归结于“坚盾骑士长”宝刀未老的原因。

Bucky今天的晚餐依旧什么都没吃，只是用他那直直的眼光死死锁定Steve，搞得每次Steve想偷偷瞥一两眼时总会对上Bucky祖母绿石般的眼睛。

气氛尴尬到极点。

Steve咽口水的喉结上下翻动，为了缓解一下这样的气氛，他说起了今天的怪事，而Bucky在听到“宝刀未老”这个词的时候很明显地抬了一下眼帘，一脸深邃地扫过Steve傻笑的脸，那么阳光硬朗的气质和那么幼稚的举手画脚，意外的没有违和感，脑子里闪过梦里那只金色的蝴蝶，也是这样温暖又活泼，Bucky竟然不自觉地也跟着他勾起了嘴角。

“哇！Bucky！你刚刚是笑了么！”Steve以为自己看晃眼，刚刚那一瞬桌子那边的人貌似浮现了一抹笑容，原本光是“Bucky”这个词的音节在自己脑海里一遍遍闪动和回响，Steve的自制力都已经彻底崩塌。更别说那怜人的脸不再是没有波动的毫无生气。当弯成月牙的眼睛涌动着秋波粼粼，当冰山美人注视着自己抿嘴轻笑，眼前丰盛的晚餐早已经黯然失色，尽管只有一瞬但Steve还是抓住了重点，“真的，你笑起来真好看！”

Bucky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笑的方式。不自然的感觉使他赶忙低下头来，Steve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起身一步走到Bucky跟前蹲着，带着歉意着急解释，但是说了很多连他自己到最后也不清楚自己在解释个什么。

Steve的脸离Bucky只有几公分，这个耀眼的男人会把自己所有的动作都放进心里，无论是多么细微，他都会关切地问自己“要不要紧”。

原来，那张光彩明媚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自己所牵动。

Bucky又笑了起来。

如果刚刚的浅笑只是冰山洌开的一道潺潺清泉，那么第二次的笑容就像记忆里Steve的父亲形容他的母亲一般。

比盛开在7月阳光下的布鲁克林白蔷薇更明艳。

尽管是毫无血色的皮肤，尽管听不到呼吸，带着松木爽朗的微笑又悄悄露出两颗小门牙，就连绷带都掩盖不了那天真璀璨的气息，吸引别人一再地想要靠近。

大抵在雪山中迷惑旅人而食其骨肉的珀涅缇尔洛斯，古书描述的那“用风雪雕刻的肌肤，折射出光芒会让一切注视过它的生物失去理智”，Bucky亦是如此。

Steve胸口冒着一小簇火焰，随着他的手慢慢覆上Bucky的后颈而愈烧愈烈，紧锁那片苍白双唇的眼睛几乎没有转动过，Bucky好像看到了Steve眼底跳动的欲望，只是刹那间却不知反应。

唇部极致柔软的接触来得很舒服，Steve在微凉的触感之间分明尝到一丝薄荷的清新，目光上移，对上了那宝石打磨的透彻眼瞳，Bucky划过的一丝意外被Steve抓得正着，突然间获得什么指令一样，Steve从那抹“意外”中得到的，是Bucky对自己的吻作出了反应。

于是再也不理会Bucky右手掌在自己的胸前加大力度的推攘，早已淹没理智的欲望催使Steve迫切用着牙齿撬开Bucky颤抖的双唇，炽热的舌尖描摹小鹿唇齿间的模样，滚烫的掌心在后颈轻柔摩挲勾勒着漂亮的线条。本没有知觉的Bucky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这样的敏感，Steve的指节触摸过的皮肤意外得灼烧起来。

“啊···”后颈传来阵阵酥麻使得没忍住羞耻的Bucky不禁喘息了一声，而Steve眼尖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滚烫的温度瞬间熨烫过Bucky的每一处口腔。

“唔！”吐不出一个词的Bucky感到脑子一阵晕眩，如果自己有呼吸可言的话，也许这就是快要窒息的错觉，他的舌头紧紧缠绕着自己，像被海怪的吸盘俘虏一样不容Bucky退缩，健壮的双臂几乎把Bucky箍在怀中，能听到和感受着Steve那剧烈的心跳在自己的胸口处搏动。

Bucky不敢看Steve的眼睛，求生的本能告诉自己此刻要是睁眼一定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仍由他在自己的舌尖攻城略地，长时间抽离空气的吮吸使得Bucky的两颊深深凹陷而发麻，唾液和鼻息间肆意的交换，染得Bucky也是满脸潮红，Steve就更不用说了，从吻开始的那一刻便早就红透了自己白皙的脸庞。

结束时的吻带着彼此的体温牵出一缕银丝。Steve的潮红迟迟不肯退下去，当然Bucky也是，保持着闭眼和红唇轻启的模样呆滞着，显得愈发可口诱人，Steve花了好久才压抑住小腹间的邪火。而是给了Bucky一个很久很久的拥抱，久到几乎想把自己的体温全部留在这具总也捂不热的躯体上，Steve在他的耳边轻轻吐着焦灼的气息。

“没办法，是你先诱惑我的，所以以后别在别人面前笑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