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coticy

Dawn(盾冬农夫与僵尸au)

哇!考试结束哭出声,今后努力不拖更,以及在这拖更的风尖浪口还吸了新的坑我简直在死亡的路上一去不回头,这个僵尸AU是看了微博太太(No7血清素)的短漫一时间难以自持¥&%¥!@的产物,写成短篇(噫),大伙快来嗑 No7血清素 太太的糖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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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daver is my body】

高挑的法师立于在幽光浮游的法阵前,扬起的气流拨动着暗黑色的长袍,呼啸着卷起屋内散落的卷轴,又狠狠地把它们拍落在地。

【Psyche is my bone】 

醉心于未知力量的法师,此刻的目光已经挪不开法阵中央赤裸光洁的少年。当那栗色长发被风尘扬起,当那纤美胴体被光芒覆盖,当一切随着法师开裂的唇齿刻出最后一个咒语。

【So as I pray】

尘埃散落,生命在黎明带来的第一道曙光之前消失殆尽,剩下的,或是死亡,或是永生。

 

“终于···终于成功了,我的Ophelia···”面容冷峻却狰狞的黑袍法师缓缓跪在地上,出手轻轻抚摸这双冰冷发青的脚踝,许久,他那浑浊糜烂的眼角突然渗出眼泪来,望着自己毕生的杰作,仿佛在寒冬中看到温暖的烛火,在长夜里找到清冷的星光。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Bucky。”黑袍法师说出名字的一刹那,沉睡在污浊黑泥中的“少年” 睁开了眼睛······

 

1

Bucky坐在地上望着身边牢笼里关着的呆滞的“人”,他们的皮肤已经溃烂开始脱落,Bucky似乎能看到皮肉之下蠕动的虫子,也能闻到空气中腐坏的气息。可是他似乎并没有反感或恶心,毕竟他知道,自己大概也是同一种模样。

他们的主人,是鼎鼎有名的黑魔法师,因远古黑魔法侵蚀而化为永生的“不死恶灵”Rumlow。Rumlow对自己说过:“Bucky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是你的主人精心制作的玩具,你看,和墙角里那些废东西不一样。”他轻轻捏起Bucky柔软的脸颊,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几近歇斯底里的兴奋说着。

Bucky不明白,他的记忆似乎丢失了很多,所以他也听不进去,他的主人每天都会俘虏新的奴隶,将他们抽干血液,将他们肢解,那些俘虏是否也是玩具?Rumlow说玩具是带来快乐的东西,那么这些哭嚎的绝望的声音又是什么?

Bucky的脑子很痛,他的主人说他独一无二,可是自己又特殊在哪里,破碎污浊的落地窗每每倒映出自己的样子,都和角落里的同类一模一样,

一个毫无血色的怪物,一个徘徊在死生之间的僵尸。

Bucky烦躁地窝在角落,沾满黑泥手指不住抠着脸颊,锋利的指甲毫不费力地划破细嫩的皮肤,扯出粘连血丝的皮肉,这让身边关押着的同类一阵躁动,Bucky看着他所谓的“朋友们”呆呆出神,连Rumlow外出归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Rumlow很生气,虽然Bucky知道自己的主人经常暴怒,但是对自己生气还是第一次。Rumlow狠狠攥住Bucky的手腕把他甩进了牢笼,他昔日的同伴们不顾一切的蜂拥而上,腐坏脱落的牙齿撕扯着Bucky薄薄的罩衫,扭曲坚硬的指节刺进Bucky的肉里,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血印。

Rumlow喜欢看他们像动物一样撕咬,就像人性最原始的破坏的冲动,但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玩偶被生生扯下左胳膊时,他那许久不再跳动的心脏还是抽搐了一下,Bucky迟迟没有抵抗的行为惹得Rumlow一阵烦躁,他的杰作不允许别人伤害,就连杰作本身也不行。一个响指过后,疯狂的失败品们嘶嚎着怪叫,在一簇簇深蓝色火焰中化为灰烬,露出在飞灰中遍体鳞伤的昏迷的断臂维纳斯。

Rumlow静静地看着他的玩偶,给Bucky换个手臂简直如同喝一杯红酒一样简单,但是Rumlow却因为自己刚刚一连串心绞慌了神。他把饱经沧桑的脸埋进手掌,无力地倒进破败的沙发中。

壁炉里的火焰依旧不停地舔舐着草药锅,墙上大理石摆钟发出这间屋子里唯一的声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沙发里的Rumlow重新扬起脸来,写满落寞的双眸被掌心烙出的火红色契约之印烫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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